轉載 共產極權社會的本質

作者 羅祖田

把中共仍看做壹個政黨,主要依據為:1,它是二十世紀興起的蘇式共產主義極權政黨的延續。歷史徽章清晰可見。它自稱信奉的馬克思學說,不論如何反智不具備操作性,終究發端於十八九世紀野蠻資本主義,也就多少有點現代內容。2,迄今這個世界仍不乏此類自以為是、堅持極端路線的政治組織,且有相當民意基礎。它們壹旦取得政權,便馬上顯示出絢麗色彩,此色彩照例引來或瞠目以對或嘖嘖稱奇。3,占人類近五分之壹的中國大陸人口,如今極目望去皆只認權與錢,文明仍形在,已難見精氣神,知識階層並不例外,已認定其他事物皆屬“虛無”,也就沒心情關註中共是否還是壹個政黨。這壹來,如果中共不去攻擊世界,日子過得安逸的外國人有何必要關註這面魔鏡?

固然,此情況無非時代的荒謬與生活的病狂構織的魔幻。今天的知識足以輕易地擊穿這面魔鏡。

中共自身其實也察知了這壹點,用它的話說,它碰上了“百年未見的大變局”。

然而,中共的語境不可能脫離它的特色。什麽樣的事態才能稱得上“百年未見的大變局”?二戰算不算大變局?難道另有比二戰更令文明悲愴顫栗的事件嗎?如果此說成立,那麽從時間上說,二戰結束距今只要七十五年,“百年”從何說起?

我個人理解是,中共這樣說話,如果指的是社會主義極權統治的歷史已經百年,即將在全球徹底敗北,屬於馬列社會主義路上的“百年未見大變局”,倒也不失為壹句實話。它會這樣表露心境嗎?那麽,它這樣說話,智商低只是壹個小因素。它無非要警示國人:在它的英明領導下,中國國運迎來了近兩百年真正的復興時期。民國以來幾次面臨險境,終被中共力挽狂瀾,於是中國人站了起來,富了起來,強了起來。眼見老二很快超越老大,以美帝為首的反華勢力再不能容忍了,因此這壹次國際圍堵中國,是為中國復興路上“百年未見大變局”。面對兇惡的外敵,怎麽辦?當然是十幾億人團結起來,在習近平新時代思想指引下,粉碎這個大變局。

毫不奇怪,中共向來心態獨特,手段獨特,內宣外宣話語獨特,他自詡特色社會主義,不是浪得虛名。

不過,此特色的歷史脈絡與現實欲求也非天外來客。大天朝,大中國,天下中心國,是歷史脈絡。復興後統領世界,全面移植國內順之者存,逆之者亡的模式,組織人類命運共同體,萬國朝貢,是現實欲求。另者,面對時下新情況,例如疫情和經濟蕭條,此說至少能轉移社會暗流的視線。畢竟,眼下撲滅山火比日後費力植樹造林更緊要。

所以,中共此種近乎魔幻現實主義文學語言,並非不合從中國出發看世界的邏輯演繹。只要站在中共權貴尤其習當局的角度,就是順理成章。

但是,中共就算能馴服十幾億中國人,世界另有六十億人,中共的八股文神話也能奏效?

七十多年來,最具重大現實意義與深遠歷史意義的大變局乃首推二戰,爾後的世界和平秩序和文明新走向直接出於此,惟有它才堪稱人類是應該向後看還是需要向前看的分水嶺。向後看,就是三次,四次,五次。。。。此類世界大戰繼續發生。因為二戰只能是以往歷史與現實的萬千沖突無從調和的產物。沒有這個前提,幾個戰爭狂人不可能成氣候。向前看,意味著此前的大部分人類歷史並不值得稱道。這個星球文明要長存,無分西東,皆應更上壹層樓。相對於這個空前大框架,俗稱的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便無異於壹個插曲。令人聊以欣慰的是,加速度發展的科技鑄牢了向前看的樁柱,戰後特別冷戰後生活的多元化要求則見證了文明需要大幅度推陳出新。

誠然,文明需要推陳出新和目標是否可及不屬於壹碼事。無須諱言,世界現有的理論與實踐仍不足以支持樂觀主義。有幾點很顯然:1,地外是否存在高度發達的文明?它們會怎麽看待地球文明?是否會像我們看待昆蟲壹般看待人類?2,現時的人性發展以及多數地區的人種質量明顯跟不上科技發展的步伐,此情況是否意味著社會精英需要變得冷血,才能適應不為情所動的技術權能?但是這樣的前景只能令人不寒而栗。3,人類不能反,此事無商量。此事既無商量,便意味著有些事物上理性觸了底,等於壹味的理性會要滑向反人性反人類。4,所以民主,人權不論邏輯還是實踐可以導出多少不足,卻是現實生活的金科玉律,是文明更上壹層樓的唯壹階梯。否則,文明的軟肋將越來越不堪壹擊。911是個以極小代價奪得重大戰績的經典案例,此次武漢病毒又是壹個文明不堪重擊的例子。。。。而它們皆非脫胎於民主社會。不識這壹點,不算現代人。

這便是二戰後出現的文明越發展人類越需要低調行事的新情況,是所有國家和政黨都需要遵循的普世價值。不屑於此尤其對著幹,性質上就是人類公敵。因為勢必引發人類承重不了的災難。
中共是怎麽對待普世價值呢?鄙人曾對此發表過淺見,這裏有必要再補充壹點,它行為的源與流。

從毛澤東延安得勢到他歸天,就基本成份而言,中共屬於觀念極其陳腐的小農與流民黨。同時,為奪取政權的武裝鬥爭已成這個黨的生命線,便不容軍閥行為及其驕兵悍將行為不充斥黨內。二者互相影響,其勢愈大。此種中國舊皇權文化下根深蒂固的劣根性,換上了華盛頓,傑弗遜來了中國也會是邁不過的坎,遑論拿現代話語當時髦的中共小資們。陳紹禹和張國燾鬥不過毛澤東,爾後的十個元帥十個大將有幾人聽聞過、肯定過潘恩?它們見證了亂世出梟雄的中國特征,更反映了它們身後強大的社會基礎。二者構成了中共“化繭成蝶”的基因力量。也決定了紅朝的行為走向。

所以,民主固然是中共奪取政權前去相親的壹件新衣,馬列也是中共奪權固權的壹塊敲門磚和護身符。奪得政權後,此二者便日漸原形畢現。前者有違它的天性,就不去多說了。就後者來說,中共即便誠心學習蘇俄模式也必須大加修正才行,因為掌權前不覺得,掌了權就要面對壹個大悖論。這個悖論的要點是:馬列崇尚用極權改變世界,實踐中卻又必須反對它國霸權,即便自家兄弟的國家霸權也不行,因為必定妨礙“老大哥”解放全世界。這壹來,號稱崇高的馬列社會主義理想便異化成了赤裸裸的強權政治,成了推行各自地緣戰略的工具。爾後的中蘇翻臉不可避免,毛澤東要做斯大林之後的共產陣營大教皇,個人野心是壹個方面,離開了國家這塊平臺便將壹事無成是另壹個方面。蘇共理所當然容忍不了,因為共產教皇的位置必須是蘇聯世襲,否則便等於抽掉了蘇聯大廈的頂梁柱,下壹步就是基本盤四分五裂。

此種馬列社會主義者在野可以是戰士,在朝就成國賊的悖論,本來不全是壞事,理論上原本有助於中共大佬們領導中國的文明轉型。然而,;理論上成立的事物不等於技術上可行。壹是打江山、坐江山、吃江山本是中共絕大多數人的本色,這事不容商量後,任什麽逆耳忠言便只能壹邊去。二是哪怕很多人覺悟到了是條不歸路,想回頭想革新也來不及了。因為單個的人是無力對抗早已加速的組織機器的,特別這部機器渾身都是地獄飛刀,被牢牢綁架後不跟著感覺走都不行了。六四後的改開足以表明這點,它越來越走形變樣,壹代人看見壹時器物績效的後面,是未來幾代人必定賠上慘重代價。此次武漢病毒,預告了未來的更多更大兇險。這壹切的根源,在於改開的實質是中共面對危局的無奈讓步,而向來專制政權的讓步共相,皆是危局緩解便翻臉不認人。國人原該吸取教訓,前三十年上當受騙還少嗎?奈何好了瘡疤忘了痛已成國人秉性。今日認為習當局全面左轉或倒退,又是似是而非,它哪裏是倒退,再現原形罷了。要說不同,也是只穿條褲衩裸奔和壹絲不掛裸奔的不同。實際,這既是中共的宿命路徑,也是所有專制王朝掙不脫“三世說”的宿命路徑。

當然,幾十年來美歐的很多精英壹樣看不破中共魔術。他們當然明白中共制度的難以自我改正壹面,卻未必洞悉中共中上層官場多數人,先從絞肉機後從糞坑裏滾爬出來的極陰暗心理壹面。所幸的是,他們終於察知不正常了。它們的種種說詞自不可全信,但事物終究怕比較,今日美歐社會出現審美疲勞,不是紅朝審醜熱狂的理由。中共靠魔術糊弄世界使用最客氣的語言也是小兒科,斷然成不了能影響世界幾百年的大氣候。

偏生中共底子太差,屬於破麻袋上繡花,興許可以遠觀,絕對不能近看。這個黨從壹開始就嚴重魚龍混雜,只能借助奪得政權的蘇俄勢力才能“喚起民眾”。當初國民黨壹清黨,大多數中共黨員立馬反水,此事反映了中共擴充隊伍,主要靠了封官許願。更反映了它的隊伍裏投機者、野心家、流氓、地痞、無賴何其多也。它壹靠機緣,二靠不擇手段,三靠國民黨不爭氣奪得政權後,此情況便壹發不可收拾。突出如建政初期的競相棄舊妻娶新歡,文革時期大批中下層“優秀共產黨員”就是些文盲,全靠積極性也就是會整人才官運亨通,此種劣幣驅逐良幣的把戲直到今天仍在頻繁上演。紅朝七十年,可曾容忍過曾、左、胡、李式的棟梁之才?晚清二十年還有個張之洞,習時代有誰呢?有壹副對聯“滿朝文武藏綠卡,半壁江山養紅顏”堪稱入木三分。山中已無老虎,便輪到了猴子當大王,這個大王裝了幾十年孫子,終於混出頭了,便忘乎所以了刻意昂首闊步。

這樣的團隊必定禍國殃民自不待言,很大程度上他們其實對自己對家人都不負責任。例如:這位大王為乃父修建的“皇陵”居然占地幾萬畝,他知道二十壹世紀的時空中它在幹什麽嗎?誠然,乃父不屬於紅朝的大惡者,復出後也做了幾件能力範圍的實事。然而,乃父的較好名聲明明與他被罷官早、需要夾著尾巴過日子大有關聯。蓋棺定論,其歷史地位不可相比彭德懷和胡耀邦。習大帝這麽壹鬧騰,不久後陵園土地退還於民便不可免,直至因昏君兒子的牽連被搗毀也極有可能。畢竟屆時的國人能夠認可的紅朝陵園不會超過三五座。到了那壹天,習家的親屬怎麽看待這個事?

中共的人事基因漸變至此,其組織結構便不再是可以理解的魚龍混雜,而是各級組織在上行下效又互相效法的作用力下,朝向糞坑快速轉化。如果說此前是反動制度起了主導作用,那麽轉化壹經完成,便是黨官們的卑劣品行較之制度更讓人齒冷。再次強調壹點,這不是幾個人的問題,文革中紅壹代的遭遇,小學生都明白根本原因何在?那位慘死在開封的劉少奇,死前難道不痛恨獨裁者毛澤東,不悔恨參加了這個毫無人性的共產黨?從常情常理上講,紅二代原諒沈痛反思,並利用自身特殊地位糾正中共的大惡源流。但是他們中大多數人什麽也不做,醉心的乃是自身的特權,享受。當他們升官晉爵時,溫柔鄉流連忘返時,搶掠國資民財大飽私囊時,他們鄙視十幾億人之余,實際也在鄙視他們的父輩不如他們會生活。做人做到了這個份上,其它黨官憑什麽從內心裏買他們的帳?於是三十年來,黨官們上演了幾乎無官不貪的空前大戲,行為上個個如狼似虎,當然要談制度,不談人也是不對的。通常認為良好的制度可使歹人不作惡,而腐朽的制度能使好人變歹人,此話很對,但非無懈可擊,因為此話只適合常態生活,不適應變態生活。例如,這些年來習當局的反腐掃黑,不論它的動機是什麽,效果上只能是幾十個大蛆王,嚴令繁殖太猛的雜牌小蛆王,計劃生育罷了。今天的反腐分明反不下去了,原因簡單,這些蛆王,蛆蟲哪裏還有什麽文明理念?它們如果還有什麽意識形態,也就是如何在糞坑裏養得白白胖胖,或面對傾盆暴雨就昏招叠出,如此,此時任換什麽好制度於它們也是空轉。

尤為可怕的是,大大小小的中共糞坑早已覆蓋大陸,基本上消滅了地上水、地下水的凈化功能,致使中國大陸已然壹口超級汙水池。中產階級,精英階層整體上要比草根階級更墮落。突出如壹應商業行為上,它們在摧毀誠信、道義、契約精神方面,不但點子多,而且膽子大,毫無羞恥可言。常見壹種觀點,社會變革從來倚仗的是5%的精英。但若有誌於文明轉型的精英連千分之五甚至萬分之五也不到,此觀點還能成立嗎?實際驅動大陸改朝換代的內力並非不存在,只待經濟大蕭條,甚至只消壹個房地產的泡沫全面大爆裂,社會的怨憤加戾氣就會大湧現。畢竟,今日大陸真正的歲月靜好者充其量七千萬人,只占人口二十分之壹。但是,山火不具備建設性。今日大陸盡快轉型非借助外力不可了。僅靠這壹代依舊失敗的大陸人救不了這個失敗的國家。
以上談的主要是中共的人事基因及其在反動理念與制度導引下的演變。中共走到今天,只談它的外殼,它也不能叫做政黨,而是打著政黨牌子的教會組織。

從近現代文明演進的普遍意義上講,乃因工商業大發展,社會分工細化,使不同階層、地域、產業的各自特征變得鮮明,於是訴求多樣化,作為不同訴求代言人的不同政黨,便應運而生。其積極意義是喚醒和促進了社會生活中的權力意識,良性競爭下有助於協調各方訴求,求得社會共識,進而打造長治久安機制。不過如同它的母體國家壹樣,它讓人無奈的成份遠大於讓人欣慰的成份。時常不盡醜陋,勝過皇室傾軋。

這就決定了政黨不能壹黨獨大獨尊,否則,獨大獨尊的壹黨勢必霸淩弱勢政黨。走向政教合壹,不但要求臣民肉身姓黨,而且要求臣民心靈姓黨。黨既然至高無上,不是神不是教會是什麽呢?同時,政黨特別大黨的內部需要有派別的良性競爭機制,為的是在黨內共識基礎上保持活力。因為黨內不能有派就壹定會發展成千篇壹律,千人壹面。事實上,只有所謂鐵的紀律才能壓制不同聲音、不同派別,壹旦發展到黨內也用死刑來制裁“反黨”分子,黨就成了黑手黨或邪教。

現代遵循民主原則的政黨是不能接受上述情況的。倒也不是它們的理念很進步,成員的品格有多高,而是壹者預見到了壹旦成了黑手黨就走上了不歸路,二是接受憲政能使自身退出政壇後仍受法律保護。

中共的行為當然也有歷史原因。武力奪權時,民主原則無異於自殺,只能集權和獨裁。它只有壹個時機可使它不走上不歸路,便是建政初期及時轉型。那時候它的結構、制度皆未定型,尤其利益集團尚未形成尾大不掉局面。失去了此時機,壹切都晚了。不甘心死亡乃是壹切人和組織的共相。從反右,壹打三反到六四到改開成為權貴們的盛宴,再到習當局的“不能改的堅決不改”,在在顯示了這個黨特權階層的本性。從此,中共只能讓自己成為只能緊不能松的發條,讓黨淩駕於國之上,讓黨軍驅動國家機器,再讓國家機器碾壓壹切反對它的行為。同時,利用舉國資源來壯大黨,擴大統治基礎。事實上,近來有人說它已成壹具政治僵屍,未必準確,它應是結構上的僵屍,信念上的腐屍,只因附體國家身上,當然也抓住了經濟全球化的機會,短時間內讓腐朽化神奇。只要把它與國家分離,只恐它壹個月都活不下去。它堅決拒談軍隊國家化,反映了它非常明白這壹點。這方面它半點都不蠢。

這樣明目張膽地與文明法則為敵,是決不能持久的。當初國民黨失敗,就與黨國結構密不可分。黨不同於國,更不能高於國,乃現代人的常識,正如文明人不可以亂倫是常識壹樣。當然,如果黨變作全民黨,每個人生下來就是共產黨員,又另當別論。但中共不能這樣做,那樣便突出不了它的偉光正。可是,它的規模越大,既無競爭機制,便活力越小,僵屍化腐屍化無可避免。它只能不停的強化黨紀實乃幫規,用物質利益來暫時拉攏黨心,不停地造神強化黨官們敬畏感,教育上不惜讓人種退化,卻不知邏輯上皆是無用功。

中共就這樣壹步步把自己變成了黑手黨,把世俗的國家先變成黨國再變成了神國,把組織結構和形態乃至語言變化為教會,倒也不失為與世界接上了軌。看看當初的羅馬教會,對照壹下今天的中共,習近平不就是教皇嗎,中紀委不就是宗教裁判所嗎,省市委書記不就是大小紅衣主教嗎,人類命運共同體不就是消滅壹切異教徒嗎,對黨不忠誠不就是褻瀆神是嗎,壹帶壹路不就是十字軍聖戰嗎?如果說有明顯不同,那便是羅馬教會多修女,中共紅朝多妓女。

然而中共接軌的是中古代世界,不是政教分離後的近現代世界。此非中國傳統文化產物,確屬外來馬克思復古學說惹來的禍。當然,這不是批馬尊孔的理由。因為用壹個錯誤反對另壹個錯誤,結論仍是錯誤。因為正教會與世界產生互動,邪教並不例外。

極而言之,但凡歷史悠久的古文明,不敢脫胎換骨而欲再振雄風皆極不易,多半會走向沒落和湮滅。固然,超然地看這不是壞事,但作為人類壹員又不能太超然,因為有壹個社會必定長痛的問題。歐美為爭人權而奮起相搏,也曾經歷了羅馬文明崩塌後壹千五百年的沈澱再發酵。華夏文明本屬於優質文明,終是積重難返。這個文明能否新生和長存,中共模式斷乎不可繼續。首因時代不允許國人眼光再悠然南山下。

此次武漢病毒並不單單是壹時災難,如果說911是二戰後不對稱戰爭中的經典戰例,信息量極大,那麽武漢病毒的信息量就更大了。首先,是否讓病毒進入社會固然仍可由人決定,它如何變異就由不得人了。其次,日後的智能機器人的能量不可預測,它需要敬畏人類的法律和倫理嗎?三個世紀裏,此種科技權能與人間強權屬於仆主關系,但是人間傳遞給它的信息多為負面,它壹旦成為自由身,反噬這個我們自己都傷心的星球文明至少理論上可能。

所以,俗稱的資本主義文明需要升級才行了,偏重於器物建設的高效模式已異化為推石上山和探險無底洞的遊戲,本質上復古的社會主義集權模式更無異於直奔深淵。要說大變局,這才是三百年未見的新變局。如何面對新的大變局,中國人理當審視自身位置。具體如中共的統治,就有文字可考的三千余年中國史來看,尚無壹個存活半個世紀以上的中原王朝,如同中共紅朝這樣在形體異化上與心智變態上走得如此地遠,如此地瘋狂,如此地荒誕,如此地後患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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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2020-11-04

2 个评论

中國本質上還是列寧主義國家,因為列寧主義政黨與列寧主義政體支配著中國。
只要中國還是列寧主義國家,只要共匪還是列寧主義政黨,中國就是自由世界的成員國家的敵國,共匪就是自由世界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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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起人

長期在馬克思主義與民主社會主義以及社會民主主義還有社會自由主義之間徘徊,反對毛左共產極權與鄧右共產極權的反共異議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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