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国底层百姓和一般百姓的痛苦悲惨遭遇,真实故事

本人是辽阳人,在辽阳弓长岭区有一个当时的日本人修弓长岭铁矿时的万人坑,后来修了一个纪念馆,还是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不过这个纪念馆和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是这样的:里头基本上很荒凉,就一个房子,里头是几个花圈,然后是炼人炉遗址,还有万人坑的具体位置,然后就是一个简单的介绍牌,而且还落灰到字都看不清了,而且这个纪念馆(其实不该叫纪念馆,就一个房子、一个遗址和一个位置就完事了)还特别偏僻,一个人都没有,去哪里特别困难,据说除了每年献花圈的人之外,就没有任何人来到这里了。
还有更悲惨的,就是那些写着“等”子的东北抗联的无名墓碑,估计是一个叫不上来名的人的墓,墓碑使用木头做的,有的墓都腐朽到连字都看不清了,而且周围都是老鼠洞,看着特别悲惨。
这种现象在墙国普遍存在,而且在习近平执政之后变本加厉了。
这就是墙国底层百姓和一般百姓的痛苦悲惨遭遇,而且我说的都是轻的,还有更悲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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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2023-05-23

8 个评论

中国的纪念碑纪念馆什么的都很悲惨,我几乎没看过一个列出受害者名单的。在国外我几乎没见过无名纪念碑。
有心人可以拍一些这类地方的照片,然后跟习仲勋陵墓做一下对比,哦,就是跟华春莹最近发的那些傻逼对比图一样,对比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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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居条例》折射出共产党和民运的共同尴尬处境

https://pincong.rocks/article/11191
因为这些民运清一色左派,他们年轻时就是因为受到白左的教育(民运津津乐道的,所谓风气自由的八十年代,所谓胡赵黄金年代),才有了追求民主自由的念头。加上他们如今在白左支配价值观的自由世界谋生,不可能去反白左几乎要统一地球的多元文化旗号,连想到去做这种事都不行,不要说讲出口了。

民运面对的尴尬和共产党是一样的,既要依赖大中国主义作为立足点,又不能用大中国主义真的去做排斥多元文化的动员,因为排斥共产主义,社会主义也就是和亲近中国,喜爱社会主义的大批白左翻脸。

实际上就是不能用大中国主义去做任何有实际政治意义的事。所以人人看到共产党天天拿大中国主义演戏,或者任何问题都打民族主义牌,好争取愚众的支持声浪,但绝不会真去统一台湾。民运人则开口闭口人权、自由、民主,更多时候,这方面的黄左比白左还要激进。

反共爱中的几乎所有群体,和共产党一样心里明白,自己的生命线在于西方资源,民运还需要明确的政治支持,断了就会挂,所以他们必须坚持把中和共分开,日常话语和文宣中强调共害了中,强调共灭了中的文化,或是共洗脑支配了中,并用这些教育青年一代。而且说来说去,始终就只有这些。只有谨守学者本份,不去掺合的极少数,倒是能讲点儿谁都不爱听,也谁都不能真正帮得了的实话。

绝大部分民运,还有中国共产党,尽管敌对,其实乘坐的是同一条命运之舟。因为西方文明真正的底线需要,是安全、价值与战略上方便的棋子。一旦不再有战略需要,或者战略转向,不要说棋子,连可能挡路的自家智囊也没什么再留的必要。比如川普上台后的大批拥抱熊猫派智库,说客,咨询公司。既然布鲁金斯学会没用,可以立即来个当危会,来个project2049。

真心信仰大中国主义的粉韭与红韭,反倒是没有这些麻烦,它们绝对没有这种意识形态和现实需要的混乱冲突。他们相信,中国只靠自己,中国至高无上。就算从黄左那里没学到作为西方白左思维源头的较真精神,起码学到了蔑视一切的自傲。

先不说是否有行动力存在,《永居条例》在微博上爆炸,起码证明了心口如一不但是粉韭与红韭,还是占中国人绝大多数的老中青三代愚众的真正优点。他们都膜拜中国这面旗帜,绝不想任何非我族类来捣乱。

现在组成中国的中国人,就是这些渗透所有领域的愚众,还有与他们完全不对盘的共产党和反共者两派。剩下少数是逃避现实的所谓中产,所谓文化与经济精英,比共产党都不占人数优势。他们将来也不可能左右得了中国的变化,只能被左右。如果继续在中国岁静,下场又能和拥抱熊猫派或是恋中的美国企业类似,那真是要感谢祖坟冒烟了。
万人坑这种也特么有人信,而且这顶多算是战争中死的平民,和底层人有什么关系、你知道啥叫底层人民的悲惨吗?你觉得被日本人活埋是中国底层最悲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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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仲敬的理論用來顛覆共產黨政權有什麼欠缺之處?

https://pincong.rocks/question/item_id-450108
過於路徑依賴。

阿姨的諸夏不是解決共產黨,而是解決大洪水的。
在劉的理論裏,共產黨不用推翻,到時間它自己就會死。

只是共產黨死了之後,中國依然沒有辦法實現民主,因爲中國人缺乏結社、憲政和法治的能力。
所以中國立刻會陷入無政府主義狀態(大洪水),絕大部分人會在缺乏政府的保護下在很短的時間内死亡并且斷子絕孫。(互害社會)

這種情況在中國古代已經發生過很多次,是歷史事實,并且世界上所有國家改朝換代,只有中國死人最多,可以在幾十年之内,通過内戰屠殺,消滅一半以上人口。(德配下)

劉把這種獨特的現象總結爲:中國人沒有組織國家秩序的能力。(世界文明窪地)
他們都必須像寄生蟲一樣,寄生在一個獨裁者身上才能活,否則就會死去。(費拉無產階級)

那麽,中國人想要提高文明水平,實現民主文明,第一個需要提高的,就是組織國家秩序的能力。

所以劉給出一個解決無政府狀態的方案,就是諸夏。大家都去嘗試著建國,不要統一。

這樣的好處是:
1、可以充分鍛煉各個小國家内人的結社,組織能力。提高“德性”
2、就算這些小國也是個獨裁國家,推翻一個小獨裁者更容易。

總之,就是重走一邊歐洲各個民族國家在現代民主化之前的狀態,才能最終產生出現代民主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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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的理論問題在於路徑依賴。

説白了,就是他認爲一個文明不能跨越式發展。

中國人不經過歐洲中世紀那麽幾百年的分分合合,民族國家互相勾心鬥角,頻繁戰爭,是不可能有現代文明意識的。當然 ,經歷完這個過程,“中國人”也就如同“羅馬人”一樣,已經消失于歷史之中了。

很多學者認爲,文明是可以跨越式發展的,中國人無需經過這幾百年的鍛煉,也能直接學習現成的民主國家的經驗,在中共死亡之後,實現民主化,成爲一個現代國家。
比如王劍就是這麽認爲的,他經常跟觀衆互動時說,你怎麽知道中共亡了,天下就一定要大亂呢?你怎麽知道中國人就沒有能力和意願實現民主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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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爲,諸夏有一個問題是,大洪水意味著其他國家不會插手。

但是美國、日本、俄國和印度看到中共下臺的時候,居然不會插手扶植代理人是很難想象的。
就算以劉的馬基雅維利主義的角度看,美俄是一定會插手扶植代理人的。

諸夏戰爭最後一定就是看誰背後的大腿粗,但是美國不可能會扶植兩個代理人,因爲這樣并不划算。
這造成一個結果就是,諸夏就算有,存在的時間不會很長,而且也不會如同劉那樣期望的向歐洲中世紀那樣自然發展。

而是擁有美歐日裝備的某個軍閥會議最快速度解決掉其他所有的國家,不等你民族發明完成就已經一統江山。
中国共产党空洞的奴化教育没有一点用处,远不及瓦格纳集团的赏金实在,用以抚平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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