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自連登 「我係一位妓女,今天想分享我的故事」

大家好,我係一位妓女,姐係你地口中所講嘅「雞」。我唔介意你地咁叫我,因為我都知道自己其實冇咩好值得人鐘意,冇靈魂冇自由意志,淨係識出賣自己肉體去換取金錢。不過我自問都幾靚,身材都幾好,係亞洲身型黎講真係算係咁,啲人有時仲讚我做「東方之珠」。


我既生世其實有小小複雜,上幾代因為家道中落既關係,曾呀爺好窮又弱。但佢好鐘意食煙,食到上曬癮個隻,之後有次同人起左次爭執(對方好似係鬼佬黎),後尾仲打埋交,我曾呀爺咁廢當然唔夠打,最尾佢認衰仔,話可以賣左佢其中一條血脈比個個鬼佬商人99年當係賠償咁話。就係咁,我個條血脈就咁比人放棄左,99年後先會同返曾呀爺個家族一齊。

起初既時候,我個條血脈既人都幾灰,曾呀爺竟然就咁塞左我地比人,但後來我地慢慢發現原呢個外國商人對我地呢條血脈都唔錯,仲對我地供書教學,當然間中都會有啲小爭執小風波,但總體黎講都叫融洽相處,畢竟個鬼佬都係文明人。後來,我地條血脈既人憑住拼搏既獅子山精神,打出一遍天,睇住80/90年代既風光,再對比當年曾呀爺另一條血脈既遠房親戚(好落後,又唔文明,啲家長仲好專制暴力控制啲疏堂堂哥/姐),覺得自己真係好好彩,而有咁既生活,唔多唔少都要感謝呢位外商,正所謂「生娘不及養娘大」,而後來聽返原來個位商人係英國人。

眨下眼,好快到左99年期限,即係1997年,亦即係我條血脈要返返去我曾呀爺個家族到一齊生活,個邊個疏堂呀爺笑笑口咁話會保證我50年不變,我其實真係唔係幾想返去,但無奈我上一輩都冇咩出過聲反對去爭取,可能佢地念住50年後佢地都唔係到,所以冇咩所謂咁啦。就係咁,我就正式返返去同個一族人住,成為左我一生既轉捩點。

頭幾年一齊住,生活相處上都尚算正常,都叫以禮相待,當時其實我係仲做緊dancer,仲未做「雞」,但97年之後我自己經歷左幾次大風浪,03年個陣我仲病得好西厲,醫生話隻病叫沙士(正名叫非典型肺炎)。後來發現原來病毒源頭係呀爺個到啲疏堂親戚食野味傳返來,搞到死左好多人。就係咁,我都元氣大傷,跳唔到舞,而個時個呀爺就介紹左份工叫我去佢個到做,無錯,就係做「雞」...

當然,呀爺唔係直接同我講係做雞,佢哄我話只係接下佢啲客,等佢啲客人落黎玩下食下野購下物(咩自由行),我只需要賣下笑服務下就可以,話唔想浪費左我咁靚一個女仔,佢又再次承諾我,話比我自己管理自己啲工作,講左句咩「高度自治」,絕對唔會逼我做啲我唔想做既事。佢個offer當時我覺得唔錯丫,我當時又真係急需要一份工作,咁唯有接左黎做先,念住試下啦。

做左一陣,份工既收入確實唔錯,都搵到幾多快錢,呀爺啲客次次都一窩瘋咁落曬黎,一出鋪面就多人到插針都插唔入,佢地一箱二箱行李箱咁拉黎拉去,大大聲叫好冇儀態又冇禮貌,成日都比佢地撞到隻腳。有一次,我竟然見到個客係間鋪到痾屎,咩料?!我咁大個都未見個有人會周街當眾痾屎仲好似冇野咁,我驚訝之際比另一個客lur左篤痰係我條裙到,我個下真係呆左,但我竟然冇咩出聲,因為鋪頭老細(呀爺委任,原本話可以自己選)叫我包容下要和諧,我心諗,啲客咁冇文化既,希望只係個別事件,畢竟啲客都幾有錢,忍耐下啦,啲人成日講,「人工包埋嘛」。

後來先發現,原來唔係個別事件,係呀爺個水客啲文化就係咁低質,但為左生活賺錢,我都冇咩理。依家睇返,就係個時開始大家都只會默默接受一切,唔會反抗,只係念住賺錢。

過左冇幾耐,呀爺啲客開始買到啲樓周圍都貴曬,幾年升左一倍,呀爺都唔知幾時開始起對我唔同左,開始毛手毛腳,有次我冇意中仲聽到有個呀爺既客同佢個朋友講,「要不是呀爺,她這雞早就沒了」。

終於有一日,呀爺叫左我入佢房同佢傾野,佢鎖左門就對我摸黎摸去,我叫唔好,嘗試反抗。但佢同我講,1997年之後你一早就係我既人,係憑咩叫唔好。我好嬲咁問佢,你又話保證我50年不變?!仲話咩「高度自治」,乜原來全部都係大話?!到個一刻,我先猛然醒覺,其實呀爺一直都係利用緊我,佢一開始就係垂涎我嘅美色,想完全佔有控制我,呢段時間就係利用我幫佢家族搵客做生意賺錢, 尤其係吸引啲外國人黎佢到。

正當我想反抗開門逃走既時候,佢就笑住同我講「你跑不掉的了,你從今只能依附我。而且,這個鋪,我早已滲透一切,安插了我人,那個叫文健聯的,就是我老子的人,哈哈哈哈!」從個日起,我就成為左呀爺既附屬品同埋性奴,佢想對我點就點,佢要我接咩客就咩客。所有以前確立既做人原則通通都冇曬(例如我曾經相信過既三權分立、人權自由、中英聯合聲明)。

如是者,過左一段時間,我慢慢見證住鋪頭入面好多既不公義浮面,好多官商鄉黑貪污勾結,員工交既員工基金比人用黎添置左好多無謂大白象工程,老細竟然係pantry飲水機隔離裝左個冇人想要既噴水池,原來個工程費要幾億,單工程交左比文健聯個親戚做,最仆街既係,啲水仲有鉛毒,但鋪頭個垃圾會比人控制曬竟然話唔洗調查。我一直睇左咁多忍左咁耐,覺得係呢個時候,我應該企出黎發聲。

係今年6月,我正式同呀爺同埋鋪頭個傀儡老細反枱,我同佢地大大講,「我地要民主自由!五大訴求,缺一不可!」



唔好意思,唔記得左同大家講我個名。

我叫 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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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2019-11-21

27 个评论

我感觉这不是荒野

却看不见这地已经干裂

我感觉我要喝点水

可你的嘴将我的嘴堵住

我不能走我也不能哭

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干枯

我要永远这样陪伴着你

因为我最知道你的痛苦
唔認為大家睇得明。。。。
睇到香香畀人虐待,灣灣要醒定D呀!
國民黨輸定啦
¿¿¿¿¿¿¿
有才華
论标题的重要性。

你系一只鸡,但唔系一只普通唧鸡。
你系一只盐焗鸡,因为你有樽盐。
呢个世界唔系得个阿爷,纵有全世界滴叔伯兄弟见到你有勇有谋,智斗bearbear怪。你已经唔系一只鸡,系凤凰,我地和你飞。
谁能翻译下呢,我们很多人不懂粤语啊
“西厲”是这样写的啊,我一直以为是“犀厉”
能看懂!
繁體字可以嗎?,很少寫簡體
我都以為是犀厉
可以可以,多谢了!
我先承認我是被標題吸進來的。
好加在港漫看多了,睇得,好文筆。
大概看懂了,好文,,,
是犀厲沒錯,或者多數用犀利。在網上的口語入文,很常用同音字,看懂就好。
已删除
大家好,我是一位妓女,姐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鸡」。我不介意你们这样叫我,因为我自己都知道自己其实没有什么值得让人喜欢的地方,又没有灵魂又没有自由意志,只知道出卖自己肉体去换取金钱。不过我自知我很漂亮,身材又很好,在亚洲身型里来讲真是算不错,那些人有时还称赞我做「东方之珠」。


我的生世其实有小小复杂,上几代因为家道中落的关系,曾阿爷好穷又弱。但他好喜欢抽烟,抽到上瘾那种,之后有次和人起了次争执(对方好像是外国人来的),后面还打了架,我曾阿爷那么废物当然不够人打,最后他认输,说可以卖了他其中一条血脉给那个外国人商人九十九年当作赔偿。就是这样,我这条血脉就这样被人放弃了,九十九年后才可以回到曾阿爷的家。

开始的时候,我这条血脉的人都几灰(?这里不知道怎么翻),曾阿爷竟然就这样把我们塞给别人,但后来我们慢慢发现原来这个外国商人对我们这条血脉都不錯,还对我们上课教学,当然中间都会有些小争执小风波,但总体来讲都算是融洽相处,毕竟那个外国人都是文明人。后来,我这条血脉的人凭借着拼搏的狮子山精神,打出一片天,才有了80/90年代的風光,再对比当年曾阿爷另一条血脉的远房亲戚(好落后,又不文明,它的家长还很喜欢专制暴力控制那些疏堂堂哥/姐),觉得自己真的好好运,而有这样的生活,或多或少都要感谢那位外商,正所谓「生娘不及养娘大」,而后來听说原來那位商人是英国人。

眨下眼,好快到了99年的期限,就是1997年,也就是说我这条血脉要回去我曾阿爷那个家族到一起生活,那个疏堂阿爷满脸笑着说会保证我50年不变,我其实真的不是很想回去,但无奈我上一辈都没有谁出过声反对、去争取,可能他们想着50年后他们都不在了,所以没什么所谓,那样啦。就是这样,我就正式回去同那一族人住,成为了我一生的转折点。

头几年一起住,生活相处上都尚算正常,都叫以礼相待,当时其实我还是做dancer,还没有做「鸡」,但97年之后我自己经历了几次大风浪,03年那个时候我还病得好厉害,医生说这种病叫沙士(正名叫非典型肺炎)。后来发现原来病毒源头是阿爷那边的疏堂亲戚吃野味传过来的,搞到死了好多人。就是这样,我都元气大伤,跳不了舞,而这时那个阿爷就介绍了一份工作叫我去他那里做,没错,就是做「鸡」...

当然,阿爷不是直接告诉我说是做鸡,他哄我说只是接下那些客人,等他的客人下来玩吃下东西购下物(叫啥自由行),我只需要卖下笑服务下就可以,说不想浪费了我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他又再次承诺我,说让我自己管理自己的工作,讲了句啥「高度自治」,绝对不会逼我做那些我不想做的事。他那个offer当时我觉得不错呀,我当时又真的是急需要一份工作,那只有先接下来做,想着先试下啦。

做了一阵时间,这份工作的收入确实不错,都赚到了很多快钱,阿爷的客人次次都一窝蜂那样落下来,一出铺面就人多到插针都插不进去,他们一箱两箱行李箱的拉来拉去,大大声叫好没有仪态又没有礼貌,每天都被他们撞到脚。有一次,我竟然见到个客人在间店铺里拉屎,什么东西?!我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有人会在街上当众拉屎还好像无事发生那样,我惊讶之际让另一个客人吐了口痰到我的裙子上,我这下真是惊呆了,但我竟然没有出声,因为店铺老板(阿爷委任,原本说可以自己选)叫我包容下,要和谐。我心里想,这些客人那么没文化的,希望只是个别事件,毕竟那些客人都好有钱,忍耐下啦,那些人成日讲,「人工包埋嘛」。包了你工资?工资足够多?

后来才发现,原來不是个别事件,是阿爷那些水客的文化就就是这么低质,但为了生活赚钱,我也没啥理。现在看回去,就是那个时间开始大家都只会默默接受一切,不会反抗,只是想着赚钱。

过了没多久,阿爷的客人开始买到那些楼周围都贵的要死,几年就翻了番,阿爷都不知道几时开始起对我态度不同了,开始毛手毛脚,有次我无意中还听到有个阿爷的客人和他的朋友讲,「要不是阿爷,她这只鸡早就没了」。

终于有一日,阿爷叫了我到他房和他讲话,他锁了门就对我摸来摸去,我叫不好,尝试反抗。但他和我讲,1997年之后你早就是我的人,还凭什么说不好?我很生气的问他,你又说保证我50年不变?!还说什么「高度自治」,这些原来全部都是大话?!到那一刻,我才猛然醒觉,其实阿爷一直都是利用着我,他一开始就是垂涎我的美色,想完全占有控制我,这段时间就是利用我帮他的家族接客做生意赚钱, 尤其是吸引那些外国人来他这里。

正当我想反抗开门逃走的时候,他就笑着和我说「你跑不掉的了,你从今天起只能依附我。而且,这个店铺,我早已滲透一切,安插了我的人,那个叫文健联的,就是我老子的人,哈哈哈哈!」从那一天起,我就成为了阿爷的附属品和性奴,他想对我怎样就怎样,他要我接什么客就接什么客。所有以前确立的做人原则通通都没有了(例如我曾经相信过的三权分立、人权自由、中英联合声明)。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我慢慢见证了铺头里面好多的不公不义浮面,好多官商乡黑贪污勾结,员工交的员工基金被人用来添置了好多无谓的面子工程,老板竟然在pantry饮水机那边装了个没有人想要的喷水池,原来这个工程的工程费要几个亿,整个工程交给文健联的亲戚做,最该死的是,那水还有铅毒,但铺头那个垃圾会被人控制了,竟然说不用调查。我一直看着这么多,忍了那么久,觉得在这个时候,我应该站出来发声。

在今年6月,我正式和阿爷和铺头那个傀儡老板割席,我同他的大大讲,「我们要民主自由!五大诉求,缺一不可!」



不好意思,忘了告诉大家我的名字。

我叫 香港。
我大概翻译了下,贴在下面了。
大家好,我是一位妓女,就是你們口中所講的「雞」。我不介意你們這樣叫我,因為我都知道自己其實沒什麼值得人喜歡,沒有靈魂沒有自由意志,只會出賣自己肉體去換取金錢。不過我自問都挺靚,身材都挺好,在亞洲身型裡講真的算是這樣,那些人有時還讚我做「東方之珠」。


我的生世其實有小小複雜,上幾代因為家道中落的關係,曾阿爺又窮又弱。但他好鐘意吸煙,吸到上癮那種,之後有次和人起了一次爭執(對方好像是外國人),最後還打了架,我曾呀爺這麼垃圾當然打不過,最後他認自己衰,說可以賣自己其中一條血脈給那個鬼佬商人99年當是賠償。就這樣,我這條血脈就這樣被人放棄了,99年後才會再和曾呀爺的家族一起。

起初的時候,我這條血脈的人都挺傷心,曾呀爺竟然就這樣塞了我們給其他人,但後來我們慢慢發現原來這個外國商人對我們這條血脈都不錯,還對我對供書教學,當然時不時都會有些小爭執小風波,但總體來講都叫融洽相處,畢竟這個鬼佬都是文明人。後來,我們條血脈的人憑住拼搏的獅子山精神,打出一遍天,看住80/90年代的風光,再對比當年曾呀爺另一條血脈的遠房親戚(好落後,又不文明,那些家長還很專制暴力控制那些疏堂堂哥/姐),覺得自己真是好好運,而有這樣的生活,或多或少都要感謝這位外商,正所謂「生娘不及養娘大」,而後來聽說原來那位商人是英國人。

眨下眼,好快到了99年期限,就是1997年,亦即是我條血脈要回到我曾呀爺那個家族一起生活,那邊的疏堂呀爺笑笑口這樣說會保證我50年不變,我其實真的不是很想回去,但無奈我上一輩都沒怎麼出過聲反對去爭取,可能他們覺得50年後他們都不在了,所以沒什麼所謂這樣啦。就這樣,我就正式回去和一族人住,成為了我一生的轉捩點。

開始幾年一齊住,生活相處上都尚算正常,都叫以禮相待,當時其實我是在做dancer,還沒做「雞」,但97年之後我自己經歷了幾次大風浪,03年的時候我還病得好厲害,醫生說那個病叫沙士(正名叫非典型肺炎)。後來發現原來病毒源頭是呀爺那裡的疏堂親戚吃野味傳回來,搞到死了好多人。就這樣,我都元氣大傷,跳不了舞,而那時呀爺就介紹了一份工叫我去他那裡做,不錯,就是做「雞」...

當然,呀爺唔不是直接和我講是做雞,他哄我說只是接下他的客人,等他的客人下來玩下吃下東西購下物(什麼自由行),我只需要賣下笑服務下就可以,說不想浪費了我這麼靚一個女孩子,他又再次承諾我,說給我自己管理自己的工作,講了句「高度自治」,絕對不會逼我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他的offer當時我覺得不錯呀,我當時又真的急需要一份工作,就唯有接了做著先,想著試下啦。

做了一陣,這份份工的收入確實不錯,都賺到幾挺多快錢,呀爺的客人次次都一窩蜂這樣跑下來,一出鋪面就多人到插針都插不進,他們一箱兩箱行李箱這樣拉來拉去,大大聲叫好沒有儀態又沒有禮貌,整天都比他們撞到腳。有一次,我竟然見到一個客人在一間鋪裡面拉屎,什麼鬼?!我長這麼大都沒見個有人會到處當眾拉屎還好像沒事一樣,我驚訝的時候被另一個客人吐了口痰到我的裙子上,我當時真的懵逼了,但我竟然沒怎麼出聲,因為鋪頭老闆(呀爺委任,原本說可以自己選)叫我包容一下要和諧,我心想,那些客人怎麼這麼沒文化,希望只是個別事件,畢竟這些客人都挺有錢,忍耐一下啦,人們都說,「人工包埋嘛」。(不知道怎麼翻譯)

後來才發現,原來不是個別事件,是呀爺的水客的文化就是這麼低質素,但為了生活賺錢,我都沒怎麼理。現在想來,就是那時候開始大家都只會默默接受一切,不會反抗,只是想住賺錢。

過了沒多久,呀爺的客開始買樓搞到周圍都貴了,幾年升了一倍,呀爺都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起對我不一樣了,開始毛手毛腳,有次我無意間還聽到有個呀爺的客人和他的朋友講,「要不是呀爺,她這雞早就沒了」。

終於有一日,呀爺叫了我進他房和他講事情,他鎖了門就對我摸來摸去,我叫不好,嘗試反抗。但他和我講,1997年之後你一早就是我的人,憑什麼叫不好。我很生氣這樣問他,你又說保證我50年不變?!還說什麼「高度自治」,原來全部都是騙我的?!到那一刻,我才猛然醒覺,其實呀爺一直都在利用我,他一開始就是垂涎我的美色,想完全佔有控制我,這段時間就是利用我幫他家族找客人做生意賺錢, 尤其是吸引那些外國人來他這裡。

正當我想反抗開門逃走的時候,他就笑著和我講「你跑不掉的了,你從今只能依附我。而且,這間鋪,我早已滲透一切,安插了我的人,那個叫民健聯的,就是我老子的人,哈哈哈哈!」從那一天起,我就成為了呀爺的附屬品和性奴,他想對我怎樣就怎樣,他要我接什麼樣的客就接什麼樣的客。所有以前確立的做人原則通通都沒有了(例如我曾經相信過的三權分立、人權自由、中英聯合聲明)。

如是者,過了一段時間,我慢慢見證到店鋪裡面好多的不公義浮面,好多官商鄉黑貪污勾結,員工交的員工基金被人用來添置了好多沒意義的大白象工程,老闆竟然在pantry飲水機旁邊裝了一個沒人想要的噴水池,原來這個工程費要幾億,單工程交了給文健聯的親戚做,最仆街的是,那些水還有鉛毒,但店鋪那個垃圾會被人控制住竟然說不用調查。我一直看了這麼多忍了這麼久,覺得在這個時候,我應該站出來發聲。

在今年6月,我正式和呀爺還有那個傀儡老闆反面,我和他們大聲講,「我們要民主自由!五大訴求,缺一不可!」



不好意思,不記得和大家說我的名字。

我叫 香港。
谢谢
大家好,我是一位妓女,即是你們口中所講嘅「雞」。我不介意你們這樣叫我,因為我都知道自己其實沒什麼值得人喜歡,沒靈魂沒自由意志,只懂出賣自己肉體去換取金錢。不過我自問算漂亮,身材都好,在亞洲身型來講真的算這樣,有人有時還稱我「東方之珠」。


我的生世其實有小小複雜,上幾代因為家道中落的關係,曾呀爺好窮又弱。但他好喜歡抽煙,抽到上癮個款,之後有次和人起爭執(對方好像是鬼佬),然後還打了架,我曾呀爺那麼廢當然不夠打,最後他認慫
,說可以賣掉他其中一支血脈給鬼佬商人99年當作賠償。就這樣,我那支血脈就這樣被人放棄了,99年後才會跟曾呀爺那家族一起。

起初的時候,我那支血脈的人都很灰心,曾呀爺竟然就這樣塞了我們給別人,但後來我們慢慢發現原呢個外國商人對我們這支血脈都不錯,對我們供書教學,當然間中都會有小爭執小風波,但總體黎講都算融洽相處,畢竟那鬼佬都算文明人。後來,我們那條血脈的人憑著拼搏的獅子山精神,打出一遍天,看住80/90年代的風光,再對比當年曾呀爺另一條血脈既遠房親戚(很落後,又不文明,那些家長還好專制暴力控制疏堂堂哥/姐),覺得自己真的好好運,而有這樣的生活,或多或少都要感謝這位外商,所謂「生娘不及養娘大」,而後來聽說原來那位商人是英國人。

霎眼間,好快到了99年期限,即是1997年,亦即是我條血脈要回去我曾呀爺個家族到一先生活,那邊那個疏堂呀爺笑笑的說會保證我50年不變,我其實真的不太想回去,但無奈我上一輩都沒出過聲反對去爭取,可能他們在想50年後他們都不在了,所以沒什麼所謂。就這樣,我就正式回去跟那一族人住,成為了我一生的轉捩點。

頭幾年一起住,生活相處上都尚算正常,都叫以禮相待,當時其實我還是做dancer,還未做「雞」,但97年之後我自己經歷了幾次大風浪,03年那時我還病得好利害,醫生說那病叫沙士(正名是非典型肺炎)。後來發現原來病毒源頭是呀爺那邊的疏堂親戚吃野味傳過來,搞到死了好多人。就這樣,我都元氣大傷,跳不到舞,而那時呀爺就介紹了一份工叫我去他那邊做,沒錯,就是做「雞」...

當然,呀爺不會直接跟我講是做雞,佢哄我說只是接下他的客,等他的客人下來玩一下吃一下購一下物(什麼什麼自由行),我只需要賣一下笑服務一下就可以,說不想浪費了我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他又再次承諾我,給我自己管理自己的工作,講了句什麼「高度自治」,絕對不會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他的offer當時我覺得不錯丫,我當時又真的急需要一份工作,唯有先接來做,想著試下吧。

做了一陣,那份工的收入確實不錯,都賺到蠻多快錢,呀爺的客人每次都一窩瘋落來,一出店面就多人到軛不透風,他們一箱二箱行李箱拉來拉去,大大聲叫好沒儀態又沒禮貌,整天都被他們撞到隻腳。有一次,我竟然見到有客人在店裡拉屎,WTF?!我長這麼大都未見過有人會通街當眾拉屎還若無其事,我驚訝之際被另一個客吐了口痰在我的裙上,我當下真的呆住了,但我竟然沒出聲,因為店的老版(呀爺委任,原本說可以自己選)叫我包容下要和諧,我想,客人那麼沒文化,希望只是個別事件,畢竟客人都蠻有錢,忍耐一下吧,人們常常說,「人工包了的」。

後來才發現,原來不是個別事件,呀爺的客人的文化就是這樣低質,但為了生活賺錢,我都不理了。現在回想,就在這時候開始大家都只會默默接受一切,不會反抗,只顧賺錢。

過了不久,呀爺的客人開始買到周圍的樓漲價,幾年升了一倍,呀爺都不知什麼時開始起對我不同了,開始毛手毛腳,有次我無意中還聽到有個呀爺的客人跟他朋友講,「要不是呀爺,她這雞早就沒了」。

終於有一日,呀爺叫了我去他房間跟他談談,他鎖了門就對我摸來摸去,我叫不要,嘗試反抗。但他跟我講,1997年之後你一早就是他的人,憑什麼叫不要。我很氣的問他,你又說保證我50年不變?!還說什麼「高度自治」,原來全部都是謊言?!到那一刻,我猛然醒覺醒,其實呀爺一直都是利用緊我,他一開始就垂涎我的美色,想完全佔有控制我,這段時間就是利用我幫他家族找客人做生意賺錢, 尤其是吸引外國人來他那裡。

當我想反抗開門逃走的時候,他就笑著跟我講「你跑不掉的了,你從今只能依附我。而且,這個店,我早已滲透一切,安插了我人,那個叫文健聯的,就是我老子的人,哈哈哈哈!」從那天起,我就成為了呀爺的附屬品和性奴,他想對我怎麼就怎樣,他要我接什麼客就什麼客。所有以前確立的做人原則通通都沒了(例如我曾經相信過的三權分立、人權自由、中英聯合聲明)。

如是者,過了一段時間,我慢慢見證著店裡面好多的不公義浮面,好多官商鄉黑貪污勾結,員工交的員工基金被人用來添置好多無謂大白象工程,老版竟然在pantry飲水機的旁邊裝了個沒人想要的噴水池,原來那個工程費要幾億,工程交給文健聯的親戚做,最混帳的是,那水還有鉛毒,但店裡的垃圾會被人控制了竟然說不用調查。我一直看了這麼多忍了這麼久,覺得是這個時候,我應該站出來發聲。

在今年6月,我正式跟呀爺和店裡個傀儡老版反枱,我跟他們大聲講,「我們要民主自由!五大訴求,缺一不可!」



不好意思,忘了跟大家講我的名。

我叫 香港。
大家好,我是一名妓女,也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鸡」。我不介意你们这样称呼我,因为我也知道自己其实没甚么值得别人喜欢,没有灵魂没有自由意志,只能够出卖自己肉体去换取金钱。不过我自问都挺漂亮,身材也挺好,在亚洲地区算得上出众,人们有时候还称讚我为「东方之珠」。
我的身世其实有些复杂,上几代因为家道中落的关系,太爷很穷又很弱。但他最喜欢吸烟,到了上瘾的程度,其后有一次和别人争执(对方是白种人),后来还打架了,我太爷这么废物当然打不过,最后他自认倒霉,说可以把他其中一条血脉卖给这个外国商人(白种人)99年算是赔偿。就是这样,我这条血脉就这样被人放弃了,99年后才会回归跟太爷的家族一起
起初的时候,我这条血脉的人心情都挺灰暗的,太爷竟然就这样把我们卖了,但后来我们慢慢发现这个外国商人对我们这条血脉其实也不错,还对我们供书教学,当然有时也会有些小争执小风波,但整体来说也算是融洽相处,毕竟这个外国人也是文明人。后来,我们这条血脉的人凭着拼搏的狮子山精神,打出一遍天,看住80/90年代的风光,再对比当年太爷另一条血脉的远房亲戚(很落后,又不文明,那里的家长还很专制暴力控制那些疏堂堂哥/姐),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幸运,而有这样的生活,或多或少都要感谢这位外商,正所谓「生娘不及养娘大」,而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位商人是英国人。
眨眼间,很快就到了99年期限,也就是1997年,亦就是我这条血脉要回去我太爷的家族那里一起生活,那边的爷爷笑着保证我50年不变,我其实真的不太想回去,但无奈我的上一辈都没有发声反对去争取,可能他们心想50年后他们都不在了,所以也就无所谓了。就是这样,我就正式回去跟那一族人一起住,成为了我一生的转捩点。
首几年一起住,生活相处上都尚算正常,也算是以礼相待,当时其实我是在做dancer,还未做「鸡」,但97年之后我自己经历左几次大风浪,03年的时侯我仲病得很厉害,医生说这种病叫沙士(正名叫非典型肺炎)。后来发现原来病毒源头是爷爷那里的亲戚吃野味传来的,导致了好多人死亡。就是这样,我也元气大伤,跳不了舞,而那时爷爷就介绍了一份工作叫我去他那里做,没错,就是做「鸡」...
当然,爷爷不是直接跟我说是做鸡,他哄我说只是接待一下他的客人,等他的客人下来玩一下丶吃些东西丶购物(甚么自由行),我只需要卖笑服务一下就可以,说不想浪费了我这么漂亮的一个女生,他又再次承诺我,说让我自己管理自己的工作,说了句甚么「高度自治」,绝对不会逼使我做些我不想做的事。他的offer当时我觉得不错丫,我当时又真的急需要一份工作,只好先接着做,想着先试一试。

做了一段时功,这份工作的收入确实不错,都赚了挺多快钱,爷爷的客人每次都一群人的全部下来,一走出店铺就看到人多得比肩接迹,他们一箱两箱行李箱的拉着走,很大声地叫,很没仪态又没有礼貌,整天都被他们撞到脚。有一次,我竟然见到有个客人在店铺里放大便,甚么情况?!我长这么大也从未见过有人会在街上当众放大便还好像没甚么似的,我惊讶的同时被另一个客人吐了口痰在我的裙到,我那时真的呆了,但我竟然没有出甚么声,因为店铺老板(爷爷委任,原本说可以由我选)让我包容一下要和谐,我心想,这些客人怎么这么没文化,希望只是个别事件,毕竟这些客人都挺有钱,忍耐一下吧,这些人整天说,「工资包括的」。

后来才发现,原来这不是个别事件,是爷爷的水客的文化就是这么低质,但为了生活赚钱,我都没理甚么。依现在看本,就在那个时候开始大家都只会默默接受一切,不会反抗,只是想着赚钱。

过了不久,爷爷的客人开始买至那些楼周围都贵了,几年升了一倍,爷爷都不知从何时开始对我不同了,开始毛手毛脚,有次我无意间还听到有一个爷爷的客人跟他的朋友说,「要不是爷爷,她这鸡早就没了」。

终于有一天,爷爷让我进他的房跟他聊天,他锁门后就对我摸来摸去,我叫「不要」,尝试反抗。但他跟我说,1997年之后你一早就是我的人,是凭甚么叫唔 「不要」。我很愤怒地问他,你不是说保证我50年不变的吗?!还说甚么「高度自治」,原来全部都是谎言?!到那一刻,我才猛然醒觉,其实爷爷一直都是在利用我,他一开始就是垂涎我的美色,想完全佔有控制我,这段时间就是利用我帮他的家族找客人做生意赚钱, 尤其是吸引些外国人到他那里去。

当我想反抗开门逃走的时候,他就笑着跟我说「你跑不掉的了,你从今只能依附我。而且,这个铺,我早已渗透一切,安插了我人,那个叫文健联的,就是我老子的人,哈哈哈哈!」从那天起,我就成为了爷爷的附属品和性奴,他想怎样对我就怎样对我,他要我接待甚么客人就甚么客人。所有以前确立的做人原则全部都没有了(例如我曾经相信过的三权分立、人权自由、中英联合声明)。

如是者,过了一段时间,我慢慢见证住店铺里面很多的不公义浮面,很多官商乡黑贪污勾结,员工交的员工基金被其他人用来添置了很多无谓大白象工程,老板竟然在pantry饮水机旁边装了一个没人想要的喷水池,原来这个的工程费要几亿,这项工程交给了文健联的亲戚做,最仆街的是,那些水还有铅毒,但店铺那个垃圾会被人全控制了竟然说不用调查。我一直看了这么多忍了那么久,觉得该是这个时候,我应该站出来发声。

在今年6月,我正式跟爷爷和店铺的傀儡老板反枱,我跟他们大声说,「我们要民主自由!五大诉求,缺一不可!」



不好意思,不记得跟大家说我的名字。

我叫 香港。
這個POST我也在LIHKG上看了 很高汁
看到1/4處才發現是擬人😂
几时一边係香港建立黄色经济圈,一边派移民加入国民党党籍去湾湾骑劫国民党啊?国民党係孙中山遗产亦係广府人嘅遗产,你哋香港支脉几时代我哋收返呢笔遗产啊?如果两边作战武装暴动反攻大陆不再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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